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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科手術已告別“叮叮當當”的時代

  他開始學醫,是在母親的“逼迫”下。在非自己選擇的道路上,他做得同樣精彩:他是國內髋臼骨折手術頂級專家,他完成的陳舊骨盆骨折截骨矯形內固定術,在世界范圍內也不多見。

  在前不久揭曉的“首都十大健康衛士”評選中,北京積水潭醫院創傷骨科研究所所長助理、創傷骨科副主任吳新寶榮譽當選。

  高考壓根沒想過當“醫生”

  記者在醫院見到吳新寶的當天凌晨,他剛從香港參加一個學術會議後飛回北京,沒休息幾個小時,他已經又開始了一天在醫院的工作。

  走上醫生這一職業,其實並不是吳新寶的最初選擇。“我媽媽是醫生,我當年高考時就沒想過要報醫學院,當時的理想很高大上,想當建築師、科學家、穿軍裝等。醫生根本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。”於是,在預考過後,吳新寶兩次均報考軍事院校,“結果都被學校教導員’通報’給我媽,兩次都給我撤回來了。”

  就這樣,在高考填報的五個志願中,吳新寶選擇了兩家醫學院。“這也算是滿足我媽的願望。”最終,吳新寶被當時的北京醫學院(現在的北大醫學部)錄取。

  “醫生帶給我的成就感,外人很難理解”

  “我倒沒覺得自己選錯專業。到現在,我覺得自己算是一名合格的醫生。醫生這個職業,帶給我最大的可能就是成就感,這是外人很難理解的,每成功完成一台手術後的成就感。”吳新寶對記者表示,不過他也表示,這個行業的忙碌可能也是外人難以理解的,年齡越大,反倒是越忙了,我以前都無法想象這種忙碌,工作以外的事情,是最累心的,因為永遠都欠著賬。各種催著審稿、准備幻燈、處理郵件、短信……工作以外的事情,真能把人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
  “我干活效率最高的是在飛機上,手機關機,周圍人也不認識,我經常把一些比較‘頭疼’的工作放在飛行過程中完成。”

骨科手術已告別“叮叮當當”的時代

  現在的骨科手術很多已實現微創

  新京報:很多影視劇中的骨科手術,都是叮當響的“大動作”,真正的骨科手術是什麼樣的?

  吳新寶:手術中真正困難、耗時間的是無聲的,往往到叮叮當當的階段,也就意味著手術快結束了。趕上出血等情況,才是最麻煩的,根本就不是動刀動斧子能解決的問題。但現在這種叮叮當當的聲響也少了。

  我剛畢業那會,手術中,釘子真的是拿榔頭敲進去的,限於當時的技術、器械、理念,也只有這一招兒。我估計現在的年輕醫生很難理解我們那時候是怎麼做手術的。現在做手術,都不用開太大的切口,借助術中影像等設備,手術可以實現微創,也不會有多少出血,已經很少有“叮叮當當”的手術。

  復雜情況不可避免在放射線下手術

  新京報:創傷骨科手術幾乎都是在放射線下完成的,怎麼保護好自己?

  吳新寶:骨科醫生內部的“潛規則”就是做手術就應該“吃”放射線。放射線肯定是有一些副作用的,我手部、胳膊上的很多斑,之前是沒有的,更明顯的是,放射線下手術時間越長,這些斑的顏色就越亮。但幸運的是我還沒發現身體有什麼病,所以也就習慣了。

  新京報:沒有保護措施嗎?

  吳新寶:有些手術在術中透視時,醫生可以站在鉛屏後面躲避放射線,但很多情況下醫生是離不開手術部位的,這時就必須和患者同樣暴露在放射線下。每個手術間都配有鉛衣,如果這台手術要在放射線下做,上台的醫生在刷手前就會穿上鉛衣,但鉛衣也只是把胸腹部遮擋住,整個頭部、胳膊腿等還是暴露在放射線下,而且鉛衣很沉重,穿一會就渾身濕透了。骨科手術中變化很多,有些手術術前計劃是不用透視的,所以醫生不穿鉛衣,但術中又需要透視,這時醫生只能裸露在放射線下了。

  不少醫生缺乏與患者溝通技能

  新京報:現在的醫患關系確實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,你怎麼看?

  吳新寶:我們目前最缺的,其實是醫生專業技能之外的教育,包括與患者的溝通技能等,我覺得醫患關系緊張,80%是溝通的問題。希望我們國家在醫生的培養過程中增加更多的人文教育和培養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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